智慧树

功利地讲,学生对网课(或者任何课)最基本的诉求就是给分透明,你这又是习惯分又是互动分跟学生斗智斗勇,真不如改叫司马树。要不是没别的平台可选,狗都不选,谁选谁脑溢血。滚吧,早日倒闭。


碎片02

回到家第一件事:发现书架上摆的高考暑假放的书还没有读。又有新书要放了。。。


雅思考试

操你妈,抢钱一样,操你妈


生物老师

高三时的生物老师心梗去世了。他在高三的时候接手我们班。长着络腮胡,但刮得很干净,我一直在想,如果蓄着,应该会很有气质。他的胡型很长时间里成为我的憧憬,直到我悲哀地发现,我的胡子不管怎么刮了又长,还是只有特定区域的几绺。所以我上生物课无聊时,会抬起头,瞪着他的胡茬发呆。白白胖胖,永远是笑眯眯的,无论是讲课时,还是闲扯到生物组养的鸽子时。即便下面的学生已经无心听课,甚至乱成一团,他最多也就是敲敲黑板,清清嗓子,喊一声“听课哈”,然后继续温声细语地讲。

我想这么死,因为我认为一个人最理想的死法就是心梗脑梗然后猝死。最好是在喝酒的时候。因为清醒的时候可能不太想死,会找人救自己。最后落个半身不遂,得不偿失。所以我觉得生物老师是幸运的。但你怎么能说一个人的是幸运的呢?无常呀。


删除过去

我经常做的一件事是把自己过去发过的东西全部删除,从此在某个SNS上翻开新的一页,就像洗一次澡、换了床单一样。我现在已经不怎么在SNS上发布内容了,这是上一次删除过去的伟大遗产,大概是初中了。这并不是什么玉玉症青少年式——换纯黑头像然后删说说和个性签名,只留一条自以为是的格言体短句,以“。”或者“.”结尾,然后可怜巴巴地等着别人来鸟自己,等到几个沸羊羊或者善良比鸟了自己之后,抹干眼泪,重振旗鼓,然后道歉,接着发一些九宫格或者文艺比式的电影截图——不是这样。删除意味着以新的姿态重新从现在开始,而非从过去


考马原有感

以前考完思政课我都是直接扔书的,撕两半扔垃圾桶再拍个视频作为一个仪式也是一种装逼。这次没敢扔,因为我真怕挂了……

出分了,没挂,回学校就把书扔了,应该在我那箱朝日里面,一想到这本书和我的朝日竟然在一个空间里共同躺了三个月我就不寒而栗。


背马原有感

这本书逻辑自洽,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放眼望去,全是界说,马克思(可能)都没有一口咬定的东西,编者一口咬定了,然后变成一条条像碑文一样刻在书上,变成界说。没有推理,自然不存在逻辑上的谬误。当然就是逻辑自洽的了。

上面这段话毫无意义,因为任何一本对任何一本政治教材来说,上述陈述是显然的。


开始背马原

在通宵背完剩下的180页之前,我还是想感叹一句,幸亏我们从小浸淫在这套话语体系中,对其中的一套套说辞与逻辑熟稔于心,不然这本私货满满的意识形态黑话,从哪开始背……铁鸡巴挂科……


关于书写的习惯

为什么书写呢,很多时候就是闲。比如明天考马原,现在一点没有看,也不想看。看了一晚上阴阳鱼老师的博客,然后也想写点什么。我书写的习惯是,一定要带着电脑,端坐或者瘫坐在书桌前,放空头脑,用敲击键盘的方式记下我要写的内容。其它的时候,比如在教室里上课,或者坐地铁,是无法书写的,因为在这些场合里携带电脑是不方便的,而平板电脑不适合打字,我又不喜欢用手机。这是我的一个小小的呃强迫症。想法大部分时候就产生又逃逸掉了。


关于讨论

我不算一个话多的人,除非喝了酒,或者精神上进入那种,狄俄倪索斯的状态的时候,比如听完一部作品或者看完一场逆风翻盘的比赛……我是不太热衷于讨论的,除非参与讨论的人数缩减到两个人以内……有多于两个人的时候,我习惯于闭上嘴去听或者发呆,这倒不是因为我社恐什么的,多数情况下是因为:1.如果在饭桌上,在别人吹牛逼时选择听着而不是加入,可以多吃到一些东西 2.我的嗓音自变声期过后变得低哑难以识别,如果让他人注意到需要大声说话,过后的一天都会嗓子疼。一言以蔽之就是闭嘴习惯了,懒得张了。


碎片01

我妈在抖音上买了一堆韩国沐浴露洗发水什么的,上面没有贴汉语标签,下午抓了一瓶洗头,晚上我妈喊谁把她护发素用了……我就说这洗发水怎么不出沫子,而且越洗头越油……


苦大仇深

看了我之前的文字,有点想笑。有时间把它po上来。22年上海疫情那几个月,我在tg上写过一些东西,突出一个苦大仇深。实在说,应该苦大仇深吗?我想是应该的。哈尔滨人会是下一个西安人贵州人上海人新疆人。苦大仇深是对自己负责,对家人朋友负责。有用吗?没有屁用,找个垃圾桶发泄情绪罢了。经过三年的训练我已经学会熟练控制情绪了。这里的“熟练控制”指的是对想说三道四的事情,条件反射一样闭上嘴。。。